谢长鱼坐在江宴对面的太师椅上,听两个男人左一句右一句,无非都是打着弯弯绕绕的官腔,再互相吹捧彩虹屁,她眼皮子微瞌,人都快睡着了,完全忘了正事。
直到陈大江一声大吼:“兔崽子!”
谢长鱼揉着惺忪的睡眼皱眉:“老头子,你吼什么吼!烦死了!”
她一向有起床气,瞬间不记得讨好陈大江。
“嘿?”若不是江宴在这儿,陈大江得站起来再走过去狠狠揪住谢长鱼的耳朵叨叨了,陈大江中气十足:“丞相大人说是你去熙光阁为老夫取的解药?”
谢长鱼是什么德行,陈大江最清楚不过,他这外孙女除了有钱一无是处,武艺也是花拳绣腿,没啥可提的,文就更不用说了,现今能把字认全就不错了。
每每想到这陈大江就愁这小兔崽子已经成十八岁的老姑子了,嫁人啊,实属比摘月亮还难,但他又不希望谢长鱼入皇家,女儿的一生幸福已经毁了,这个唯一的独孙再也不能走错路子。
江宴抿了口茶,目光柔和:“谢小姐果敢聪明,可是唯一闯过熙光阁的女子,可见对陈老的一片孝心。”
谢长鱼瞪了江宴一眼,老娘有没有孝心需要你说?
“好外公,我这都是靠运气闯的,不过你没事就好~”谢长鱼打着哈哈。
“哼”陈大江一声冷哼,转而盯住惊为天人的白衣丞相,他那脑门灵光一现,这江宴在朝中可谓权势滔天,不如让江宴去皇上面前帮兔崽子说说,打消皇帝让谢长鱼进宫的念头。
不然,以谢长鱼的臭脾气,入宫准活不过三天。
“大人,老夫有件难事想请丞相帮忙。”陈大江拱手笑道。
江宴颔首:“陈老请讲。”
“我这不争气的外孙女”陈大江恨铁不成钢:“已年满十八,在盛京都算老姑娘了,皇上的意思是让她进宫,可,老夫深知长鱼无德无才,实在不合适进宫啊~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若能帮老夫说两句,想必皇上便答应了。”
谢长鱼扶额,虽然她不想进宫,也不能找江宴帮忙——分明是前世的死对头,恩,这辈子,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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