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走吧。”
“?”谢长鱼皱眉:“为什么要等到三日后?”
“那日是我娘的生辰,反正你也不急着这几日走,给娘过完生辰再走吧。”
谢长鱼内心崩溃,过什么鬼生辰啊,那天刚好是科考,怎么可能忙过来。
“这娘的生辰也太碰巧了吧,但我记得三日后是科考之日,你难道不去监考吗?”
“今年监考由国子监的博士和王诏监考。”江宴心觉谢长鱼话中有话,狐疑她回江南到底是什么目的。
“……”谢长鱼无力反驳。
这么说,还得跟江宴一起待三日,最难受的是这种事态不受控制的感觉对谢长鱼来说就是煎熬。
谈完了,江宴滴酒未沾,谢长鱼就小饮了两杯。
走出重虞,外面冷风吹的沙沙作响,谢长鱼拖地的华丽宫装吹的四处飞扬。
江宴见人冷的咬牙颤抖,立马脱下披风亲手为谢长鱼披上。他低头从鼻尖呼出的热气正好对上谢长鱼的脖颈,一瞬间,谢长鱼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眼神躲闪,紧了紧披风上踩上了马车。
江宴紧随其后,高大的身影将女子完全遮住,独有男子遮风挡雨的安全感。
前方车夫带了顶草帽,细看是个长相乖巧的男子,他嘴里衔了根狗尾巴草,直到车厢内传来江宴的声音:“玄墨,启程回府。”
“遵命!”玄墨吐掉含着的草,抽动手中的马鞭。
低调的红漆木马车追着天际的月,在夜色下驰骋。
过了一会儿,从暗处走出两道人影,赫然是崔知月与她的贴身婢女青儿。
崔知月手中拿着把血色的红伞,脸上早已无那抹维持在人前端庄大气的微笑,取而代之是一抹怨毒的冷笑。
“小姐,他们已经走了。”青儿提醒道。
“恩。”
青儿不愤道:“我看那个谢长鱼就是个狐狸精,有了丞相大人,还穿的这般妖艳,到处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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