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
江宴的语气比他还硬,且散发出森森然的气场,让最前面的一排禁军都有点胆寒。
“这是圣上的命令,丞相,不,将军大人要抗旨吗?”
禁军长以口误提醒江宴,他这大将军新封不久,就算打了胜仗,也不能为人所信服。
“你让不让我进去?”
江宴微微抬起眼眉。
“莫非将军真要抗旨?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禁军长冷漠中带着些微焦躁,难道江宴真看出什么来了?
“圣上一向英明,我看倒是你,在这里假传圣旨。”
江宴冷笑一声,长剑出鞘,一剑便了解了禁军长的性命。接着他抹去剑上的血,冷冷打量众人:“你们也要像他一样吗?”
皇宫的禁军自是终于厉治帝,不过不要紧,一来他带的人也足够多,二来不论他还是谢长鱼,也都在禁军中安插了自己人。
没有什么比敌人自乱阵脚更有益的了。
紧闭的宫城里,内乱从天黑直到第二天中午,江宴带来的余下军队把守了盛京,暂且将厉治帝可用的外援堵死。
不过厉治帝经营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忠于他的官军虽然没及时赶来,却也对守京城的江宴党人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但随着江宴的突然炕上,皇宫支持不住,已然沦陷了。
但最重要的厉治帝始终没有找到。
江宴命人仔细搜索每一座宫殿、每一处角落,甚至连可能是密室入口的地砖都不要放过,务必要将厉治帝找出来。
既然君要臣死,臣就不得不让君死了。
占领皇宫后,江宴做了三件事。
一是写信给谢长鱼,让她不要担心,但大燕局势不稳,暂且不要回来;
二是利用西北和长久积累起来的人心,公开自己是镇北王赵允康之子赵焱的身份,以及镇北王的确切死因,表明自己此举不是叛乱,而是继承父亲遗志、为生民请命,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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