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陈匡,事实上他也未想隐瞒。
“很好!”陈匡深吸一气,忽而向纪寒置声呵道:“你一个小小司卫,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欺上瞒下,还有,你屡次三番闯我朝堂又是何人给你的胆子,还是说你这一个小小司卫根本就未将孤放在眼里。”
陈匡的喝声落下,满朝大人皆跪在了地上。
陈匡怒了,这些在朝为官的大人们岂能不知。
“圣上,臣欺骗了圣上,臣有罪,臣去川西是为王默将军而去,是为王默将军一家二十二条人命而去。”
“赦王私开铁矿,锻造兵器、甲胄被王默将军察觉,于是赦王派其私军黑甲卫屠尽王默将军满门。此案,人证物证聚在,还请圣上明察。”
在纪寒向陈匡说出这些话时,陈三德已经在给纪寒使眼色了,可是纪寒根本就未去理会。
在川庾城中,在虞山中,纪寒亲眼目睹了何为人命如草芥,当他在看到那名被赦王抓去做矿工而只因没了力气便被黑甲卫杀死的那一刻,纪寒就已经在心中做下决定,也许在圣上眼中、在赦王眼中,甚至在许多大人眼中、这些死去的囚犯、矿工不算什么。
但在生命面前,难道生命就不该平等吗?
朝堂中静若死灰,纪寒在等着陈匡答复,等着陈匡给王默的在天之灵一个答复。
然而陈匡却始终在沉默着,沉默的不发一言。
在沉默中陈匡蹲在了王羊的面前。
莫达松开了王羊,事实上此刻的王羊已经不需要他再去钳制了,因为这家伙已经吓傻了。
当纪寒从衣襟中掏出黑铁矿时,当纪寒一字一句的在朝堂上揭露赦王的罪行时,他已经停止了思考。
他虽智计百出,口若悬河,可他终归只是一介书生,他从未上过朝堂,他的人生中也从未经历过太多的波折,他更没有一颗如纪寒一般强大的心脏。
纸上谈兵吗?他确实可以在纸上侃侃而谈,但现在这里是战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陈匡已经无需再问王羊,他已经从王羊那一双失神的眼眸中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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