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的,乖巧地应下,只当自己和谢霁清没有那些各过各的商量在前,是一对寻常夫妻。
“往后这一阵我不能来,您可要听太医的,还有常姑姑的话也是,该喝的药该忌的口都照常,要是我回来知道您没好好照做,我可是不依的。”
看着她撒娇,太妃笑呵呵地:“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去吧。”
然后又凑到李令薇身边来:“可要把我从前说的话记在心上,你们年轻正是恩爱的时候,可是出门在外还是应当多注意着些,万一路上有了孕,身边没个长辈照应着,还要受着路途颠簸,这哪能行?”
李令薇脸上一红,谁能知道她还没跟驸马圆房呢:“您放心,我不会的。”
“不会就好,还是等你回来再调养调养,身子骨再结实些再生养为好。”
太妃只觉得这辈子别无所求。她没了亲生的女儿,还有乐安这样一个贴心的后辈,往后再看她生了孩子,闭眼也甘愿了。
又过了两日,李令薇和驸马谢霁清正式踏上去陈郡的路。公主仪仗出行,在城里自然惹眼,于是不少百姓都知道了乐安公主随驸马回乡省亲之事。
众人再一次在她和永昌之间做出了对比。
看看人家乐安公主,还是妹妹呢,比姐姐可要明事理多了!与驸马相敬如宾不说,眼下还要回去探看翁姑了,就算人家是公主不必真的洗手作羹汤吧,有这个心总是好的!
谢霁清骑着高头大马,与身侧马车里的公主殿下一道出了城,车辙之声滚滚,身后的长安就越来越远了。
他似乎觉得心有所感,回望一眼,好像又并没有什么不同。眼下重要的人正在离他不过几尺的地方。
李令薇起初还能和平日出行一样,维持着公主殿下的仪态,等到马车行了大半日,她早已经不舒服起来。官道还算平整,架不住她从未坐马车行过这么远的路程,没多久就觉得晕起来。
车内还有陶姑姑和侍女照料,叫她靠在侍女身上,帕子也打湿了敷在额上。只是用处不大,她眼睛一闭,那种晕眩感就更明显了,叫她几欲作呕,陶姑姑见状,连忙把马车窗帘掀开给她换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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