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看两分钟就哈哈大笑。
笑到那位后辈的电话打过来她都没接。
手机振动了好一会儿,沈云棠才发现了,看了一眼,本来想晾他一会儿。
但想起查尔斯大师给她送了那么多精油,还是勉强接了起来。
谁都没先说话。沈云棠继续看电影。
最后,那头的人先出声了。
他的声音倒是很温和,透着点清冷,礼节上没有任何错漏:“您好,我是查尔斯大师的后辈谢云庭。”
谢云庭不是喜欢主动和人交流的人,不知道以前的他是不是这样,至少现在的他不喜欢。
他发送了模板式的短信给这位查尔斯大师的知音,每个词的组合都极尽官方,保持着客气的距离,联合国公文也不外如是。
但对方并没有接招。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还没有收到联系,谢云庭才终于给她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说完之后,那边也依旧没有声音。
他好脾气地等待着,秉持着充足的耐心和冷静。
但对方真就这么硬生生地晾了他半个小时。
谢云庭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过手机看了看,三十分钟的通话记录愣是没断,也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位知音,好像脾气有点不好呢。
他将手机拿起来,正决定出于礼貌率先道歉,等听筒凑到他耳边时,听到的却是一些嘈杂的声音,可以隐约听出是英文。
谢云庭顿了顿,将扬声器打开。
那头抑扬顿挫的台词有力地穿透听筒传了过来。
“当他熟睡的时候,我打开了他的头盖骨拿走了他的脑子——”
谢云庭:“……”
这位知音到底是什么人。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本能地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无奈。
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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