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上半身,然后注意力集中放在了下半身。
她着重看了阉割的部位和伤口约有一刻,然后一边脱手套一边问孟万里:
“有找到凶器吗?”
仵作有些惊诧,脱手套一般意味着尸检结束,她这才看了多久,就已经有结论了?
而这时,孟万里已经将凶器呈上。
月九龄顿了一下,“斧子?”随即仔细翻看了这把带着血迹的斧子,“斧子刚磨过,刃很锋利,但却形成了好几处伤口。”
闻言,众人看去,果真如此!
残光脑子转得飞快,照这么说来,这一斧子下去应该干脆利落,怎会形成多处伤口?
于是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凶手是故意折磨他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大老爷们身上的某个部位一紧,表情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僵硬。
月九龄并没有立即给出答案,而是分析道:
“那几道伤口有深有浅,若要用这把斧子达到折磨的目的,那凶手的力度把握得非常精确,那么切口应该是平滑而不是呈现出来的粗糙。”
残光眨了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什么意思?”不是为了折磨,那干嘛不给他个痛快?
这时,顾墨玧开口了:
“县主的意思是,凶手在下手的时犹豫了。”
明明是问句,可顾墨玧却用了陈述语气——他听懂了月九龄的言外之意。
月九龄眼睛弯了弯,赞同了他的说法,“或者说,抗拒。”
犹豫?抗拒?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残光更是一头雾水了:
“我更不明白了。”
月九龄见状,十分善解人意地换了一种直白的表达方式:
“你可以理解为,凶手在阉割死者的时候手抖了,砍了四五次才成功。”
听到她的这番解释,在场的男人包括残光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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