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无关了。”
当周达非发表完这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言论后,裴延笑容渐渐凝固。
却依旧没有翻脸,而是给了周达非第二个机会。
“那你觉得,这部电影的导演,裴延,他怎么样?”
“裴延?”周达非面容淡然,露出了又一个轻蔑的微笑。
他的目光骄傲锐利,开口掷地有声,带着毫不掩饰的一往无前,“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裴延的笑容还在,但眼神已经沉得能滴出水了。
“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留下来?”
周达非用砰的一声关门做出了回答,就这样错过了裴延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第二天周达非就发现他得罪了裴延本人。
并且裴延显然并不大度,而是睚眦必报地在几百人的大教室里把他叫起来,问他最喜欢的艺术作品是什么。
周达非头铁,说了一部话剧的名字。
裴延嘲笑,如果最喜欢的是话剧,就该多进几次剧场,跑到这里来听他演讲做什么。
全班哄堂大笑。
周达非一言不发。
那之后,裴延丢给了周达非一张特别定制版“丧权辱国”不平等合同。
合同条约有很多,但大致意思就是,没有裴延公司的允许,周达非不能发表任何作品,不能与任何人进行艺术商业活动;而裴延在这份合同里,却毫无义务。
裴延把笔放在了周达非面前,说自己很忙只有十分钟,意思是要他自己选。
周达非尽管易燃易爆炸,但并不是个感情用事容易冲动的人,他的大脑始终都是冷静沉着的。
于是沉吟三秒,周达非还是签了。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签不签,裴延都有一千种方法整死他。
指不定不签死得还会更快。毕竟签代表着委曲求全,能一定程度上满足裴延这个自负变态的折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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