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及更重要的:他在各种意义上都还很年轻。
周达非发现,裴延最具有人性光辉的时刻并非他对自己高抬贵手,而是当他开始正经地谈论某个话题:电影、小说甚至是其他社会问题。
但人类的非理性行为是系统出现的,裴延这么会讲道理,却还是能蛮不讲理地把周达非搓捏揉掐,十足是个变态。
“可现如今,”大屏幕切了个远景,裴延话锋一转,“尽管据我观察大部分人都在为‘世俗生活’忙碌着,但‘六便士’却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东西,月亮也从一种可供参考的选择成为了一个比六便士高贵美好几万倍的东西,”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误区呢。”
裴延说完,场面短暂地安静了几秒。作为现场直播,这种安静有些久了。
“裴导真的是很厉害啊。”林浅予在安静变成直播事故前开了口,“咱们的节目都接近尾声了,您几乎没有一句话是照着台本说的。”
“.........”
周达非没忍住笑出了声。
“更可怕的是,我作为主持人完全没有想去控场。”林浅予对着镜头做了个有些夸张的手势,“快结束了,裴导能不能给个面子,分享点儿跟自己有关的事呢?”
“您的电影很多人都看过,但您这个人其实是很神秘的,大家都好奇。”
“还真有一件。”裴延想了想。
“哦?”林浅予瞬间来了兴致,不知是不是排练好的。
裴延用一种随意的口吻讲一件正事,“下半年我们公司会做一个短剧的项目,已经在准备,启用和培养一些青年演员。”
“您亲自执导吗?”林浅予好奇地问。
“不,”裴延说,“这是给年轻导演的机会。”
林浅予下意识抿了下嘴,说明她已经知道这个“年轻导演”是谁。
“方便透露一下短剧的题材或者名字吗?”林浅予问。
“青春题材,”裴延说,“叫柠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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