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小儿女间的瓜葛,让他们自己理论去吧。
应酬完驳杂纷繁的宾客,直至月上中天,太子才满身疲倦回到家中。他酒量虽好,也禁不起百般猛灌,好在相熟的亲戚差不多已听到风声,都能体会他的“哀戚”,因此勉强逃过一劫。
本待回书房安置,忽然想起,召李忠道:“她呢?”
李忠知晓主子爷问的是谁,“太子妃从方才便谵妄昏迷,奴才瞧着仿佛有点发热,应该是惊着了。”
年纪轻轻的,骤然经历此变,险些死里环生,难怪承受不住。
太子踌躇片刻,还是叹气去往东苑,正好桥香抱着那件沾了血污的脏裙子从里头出来,怀中还兜着一大摞瓶瓶罐罐。
太子咦道:“那是什么?”
他不记得何苗有做菜的爱好。
桥香垂头丧气,“小姐为了今日之计,设法使鸡血凝而不散,看起来更像真血,试了好久才试出来配方,几晚上都没合眼。”
如今当然是用不上了,再留着反而晦气——白费了这么多心力,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晓得以后怎么样呢。
太子默然无言,挥手令其离开。
等进了里屋,只见何苗卧在榻上,仍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像小婴儿,受了委屈只会找地方躲起来,间或还吸一吸鼻子。
大抵是本能反应。
太子摸了摸她额头,果然有些微热,脸颊也红得像火烧云。
这时候可不好请太医来,才闹出假孕风波,再弄得满城风雨的,贵妃那头更有得说嘴了。
李忠小心翼翼道:“不如奴才去地窖取些冰来?”
太子想了想,“不用冰,拿井水就好。”
看她也不像皮糙肉厚,再施重手,怕会加重病情。
等新汲的井水端来,太子便小心将细棉布沾湿,谨慎地为她敷在额上,隔半刻钟更换一次,稍稍取其凉意即可。
如此折腾到三更,何苗总算退了烧,李忠见太子困得不成话,只得千呼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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