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概念,无非是说要她去周子寂那或是回奚园。更深的原因还不得而知,暂且就当是好心的建议,只是她不打算采纳,甚至连解释的力气都省了,只点点头敷衍了事,转身就回了合院。
挺多天没见阿沅了,回去逗逗小鸟,比下午茶更令她身心舒畅。
她知道舒明洋没有恶意,但同时也发现,自己遇到的人类男性中总是有种自我意识过盛的通病。具体症状表现为无论她说什么都是白搭,他们只相信自己心里的那套逻辑,并不因为她的解释而动摇。
比“我不听我不听”稍礼貌点,但结果没差别,听完了之后也还是“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
还费劲解释什么啊,点个头得了。
阿沅说夏天到了,温度一高大家更不愿意出屋,整天窝在房间里吹空调续命。只有许翩翩隔三差五飞出来问问她什么时候录完节目,还记挂着跟她约定了一起去她学校逛一天。
“现在也可以啊。”奚言说。“录节目是晚上回去才录的,白天的行程安排很自由。”
“她就是那种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的性格。”阿沅打着呵欠,在她床上翻身压掉了两片羽毛,“说要等你把手头的事忙完了再去。”
最近院子里又安静得有些无聊。在奚言来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安静,谢烬不强迫他去书房学习,他就混着日子过,经常没精打采地睡一整天,只有小狐狸来的那段时间才有机会放飞自我,叨叨得整个鸟都精神了。
他其实也盼着奚言回家,只是没好意思说,“节目有趣吗?你和先生玩得怎么样?”
“很好玩。”奚言趴在床上陪他聊天,提起前几天的行程津津乐道,“我们去约会,还吃了爆米花。”
阿沅问:“爆米花是什么味道?”
可怜的小鸟!
“是又香又甜的。”奚言捡起床上灰蓝色的羽毛,怜惜地说,“下次我带你去吃。”
她起身把捡到羽毛放进树屋上的鸟巢小夜灯里。这里已经攒了好几片,每次阿沅来她床上打滚都会掉,攒一攒可以做只捕梦网挂在树上当作装饰。
“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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