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就早上出发前随机抽了第一个。先来玩的是滑翔伞,到达场地后跟应眠和游曦这对打了个照面。
把滑翔伞放在第一个玩的只有这两对。被导演组调侃一大早的起床先来上个天,提神醒脑。
但神奇的是,奚言玩之前和玩之后的状态差别不大。按理说她是最热衷“芜湖起飞”这种游戏活动的,没有在上面大呼小叫一阵再下来属实不正常。
应眠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不正常还是有范围的。
只要待在谢烬近旁,被他直视超过三秒,这姑娘铁定就要跑。
“怎么了这是。”他举着个相机,仿佛cos工作人员,拍拍这个又拍拍那个。“又闹别扭了?”
话虽然这么说,他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担心。
“什么叫’又’……”
奚言侧了侧脸,避开镜头,“你为什么要拍啊。”
“孟黎说你俩再玩出什么花样来都让我拍个照片录段视频传给她,上了年纪就爱看这个。”
“……”
“挡什么呢,给我看看。”
应眠出其不意地闪现绕到她身后。在对上她微愠的眼神之前,首先捕捉到她颈边星星点点暧昧的晕红。从耳根到锁骨散落着,用头发遮,用手指捂都没捂严实。
“不许看!”像是做了坏事被抓住,她被莫名其妙的羞耻心挟持,窘迫得脸颊通红。
早上特意请化妆师帮忙盖住的,可遮瑕液在刚刚玩滑翔伞穿安全设备的时候被蹭掉了。
应眠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了,谢烬的表现你不满意?”
“……”
“也不是……就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云里雾里的心情,“太,太……那个了。”
“是吗,那个是哪个?展开讲讲。”
“……”
扑棱蛾子就知道开玩笑,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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