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说京兆尹都查清了,那女子是诬告。
“诬告,你要是没碰过她,她又那个胆子来诬告你?”昱帝说,他也不是想责怪秦王,但是秦王这表现他就不喜。
秦王快冤枉疯了,“那女的我压根就没睡过,连鸨母都说不曾让她出现在我眼前,在如意楼我都没见过,我还能去别的地方碰她?”
“父皇不信,我让亲卫来跟你说,他们都有记载的,父皇翻翻就知道了。”秦王说。
“你和你父皇这么大声干什么?”娄贵妃安抚儿子说,“那总归你是去如意楼才有的祸事,那人是如意楼的总没错吧。”
“这楼你砸了也好,以后不准去了。”娄贵妃说。
“不去了。”秦王阴沉的说。
“那朕也不是故意的,只知道是诬告,没说你没碰过呀,恒王也是,朕召他进来问问,他说的模棱两可,朕哪里会想到。”昱帝说,“好好好,是父皇冤枉你了,父皇好好补偿你,你说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我也不要父皇冤枉我,我就是提前知会父皇一身,我可不是站着挨打不还手的人,竟然算计到我头上,就别怪我反击。”秦王说,“那之后再有什么事,父皇生气也别冲着我,他是先我是后。”
秦王说完走了,娄贵妃看着他的背影忧心忡忡,“这天热,性子也躁,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
“你管他做什么事,这无缘无故被诬告,心情肯定好不了,等他出了心中这口闷气就行。”昱帝说,‘’也怪朕,怎么不相信他,他这些年虽荒唐,但是没做太出格的事,他心里有根线绷着呢,朕应该相信他才是。”
“玉儿现在这副模样,陛下功不可没。”娄贵妃有时候是真恨昱帝对秦王的纵容,心情不好,也懒得应付他,自个人进内殿躺着了,最近不知怎的,总是胸闷,容易生气。
等天气凉爽些,再找太医来看看。
柳望舒突然收到了恒王妃的帖子,不明所以的邀她去府上赏莲花,柳望舒回想起恒王妃,只记得是一个颇为富态的形象,不怎么说话,但总是笑眯眯的,不过柳望舒从来不敢轻视她,恒王爱财吝啬,后院只有王妃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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