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大师道:“老身听说慕容世家的慕容三郎,武功犹在慕容云龙之上,而且剑术高超,江湖人称剑尊刀圣。”
慕容云海道:“那都是些江湖传言,寒梅大师切勿当真。如今,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了,我早就被他们逐出家门了。”
吕还真道:“慕容兄,你怎么来华山了?”
慕容云海道:“我是来参加那个华山论剑的,据说是当世几大高手都会来,难道你不是来参加华山论剑的吗?”
吕还真道:“都有谁来了?”
慕容云海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见到了苦心大师和谢剑仇了。再过几天,你就知道都有谁来了。”说话间,他又戴上了人皮面具,说道:“寒梅大师,我要回去了,告辞。”说罢,便提着食盒走了。
吕还真道:“太师叔,我们也该告辞了。”
寒梅大师道:“外面天寒地冻的,你们就别走了,多留几天,你住的地方,一直都留着。”
师婉兮道:“也好。”
寒梅大师道:“红泥,你先把这几个小姑娘带去咱们华山派的客房。桃华,你去将还真的小房子收拾一下。”
独孤横秋有些累了,就在偏房睡了。师婉兮与寒梅大师有说有笑,问了许多吕还真的事,才和吕还真去了他的小房子。只见那个小房子的案子上堆满了书,吕还真拿起一本道德经翻看,里面夹着几片黄叶子和三只纸蝴蝶。
突然师婉兮从背后抱住了吕还真,吕还真心下一惊,忙合上书。
师婉兮道:“你的那个指腹为婚的风华师姐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吕还真道:“她与娘子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师婉兮道:“那谁是天上,谁又是地下?”
吕还真道:“这还用说吗?我家娘子自然是天上。”
夜深了,夫妻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