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强者在那里修行过,留下很多修炼遗迹,所以很多苦修者不辞辛苦,跋山涉水而来;”
“还有很多非法交易也会在那里进行,很多被通缉的大恶人从各界汇聚而来。”
“那里只相信暴力,苦修者们建立碎石城,用强大的暴力维持绝对的和平;其他人分散在碎石城外,用绝对的暴力维持绝对的公平...”
我越讲越开心,根本停不下来。
毕竟我是个话痨,而且几千年的岁月,就算忘掉了大半,剩下的能拎出来说的也太多了。
不过讲故事不能自顾自己,又不是写小说--写就是作家唯一的责任。
我一边讲,一边观察他。
他进来的时候就像一个瓷人,硬邦邦的,冷冰冰的。
我能够感觉到一股明显的戾气和绝望盘绕在他的身体里。
虽然他全力克制,但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可随着我慢慢说,他好像放松下来了,嘴角的笑容也不再僵硬。
然后他就发呆了,两个眼睛空洞洞的。
他好像放开了束缚,戾气和绝望像流水一样从他身体的缝隙里流出。
空气都冷了几度。
他就像一个被毒蛇咬了一口的人在放毒一样。
黑色的灰色的戾气和绝望从他身上密密麻麻的蛛网一样的伤口里流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就像放毒最后会出血一样,一些明显区别于戾气和绝望的东西也从伤口里溢了出来。
悲伤,欣喜,还有浓重的温暖的善意。
像血一样的红,也像血一样的温暖。
我知道这才是问题。
他嘴巴里问着的不过是个圈套,真正的问题藏在他的身上。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说着我的故事。
他没有听,但我必须说。
因为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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