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你已经在清潭洞小有名气。”
黄东政看着楚景言,眼神凌厉缓缓说道:“这其实是很厉害的事情,赤手空拳就靠着集团的名气打下了这么多东西,我得承认集团年青一代里面,你是佼佼者,或许,是因为只有你和戚清荣在这个年纪就爬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
“但是给了你们这么好的位置,为什么还不知足?”黄东政的声音犹如白头山上的雪,“不知道知足,怎么可能活得好?”
楚景言沉默。
“你以为你现在被会长委以重任,年轻人嘛,可以理解,突然之间得到了最顶层上司的器重一时之间摸不准分寸,我也年轻过,也曾经这样过,但是我做得比你好的地方有一点,就是我知道适可而止。”
“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时候得适可而止,不然,会死的很惨。”
楚景言依然沉默。
黄东政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秘书便悄悄的来到身后,把震动的手机递给黄东政,看了楚景言一眼,黄东政接通了电话。
“你说。”黄东政把电话放到了耳边。
“你说什么!”黄东政直起了身子,把电话紧紧贴在耳边,一边听,目光瞥向楚景言,左手的拳头逐渐握了起来。
“我知道了。”良久以后,黄东政放下了电话。
“黄董事刚才是不是再问我懂不懂什么叫做知足?”一直沉默的楚景言终于开了口。
看着正在压抑愤怒的黄东政,楚景言微笑道:“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黄董事,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