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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景言并不喜欢小肥婆选这条路,在看他看,这条路坎坷或者辛苦已经不算什么,但很多时候,比坎坷和辛苦跟让人觉得酸楚的,是没有自尊。
没有自尊这种事情对于楚景言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说法对楚景言来说和放屁没什么区别。
出卖肉体和出卖灵魂对女人来说是划等号的事情。
或许在这个国家会有些不同?
女人们都喜欢前仆后继的为了劳什子梦想而站在那个舞台上?
或许她们所认知的舞台和楚景言所认知的是两个世界?
不过这跟楚景言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该死的陈朔把自己放到了这个什么狗屁娱乐公司,如果不是自己好死不死的一个可以说除了戚清荣以外唯一的朋友梦寐以求的就是站在那个镁光灯下的舞台,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必须得去陪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参观这个狗屁舞台。
楚景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跟眼前这幢建筑扯上关系。
听说这家电视台是所有艺人的梦想。
但楚景言觉得单从构造上而言,这幢建筑没有丝毫的可取之处。
李启陪着一个女孩站在电视台大门前,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的牛仔裤配上白色帆布鞋,楚景言忽然发现阳光照射下这个皮肤并不算特别白的女生此刻有些透明的感觉。
身旁的李启有些不自在,不自在当然有不自在的原因。
楚景言觉得原因只能是因为他身旁的那个女孩好看的有些过分。
过分这个形容词当然有些过分,字面上理解就是,这位检察官家的女儿,比一般的韩国女人要漂亮许多。
都说鼻子上有痣的女人都是尤物,楚景言原本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
年纪不大却从里到外透着股妩媚。
是媚,不是骚。
骚和媚是两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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