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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元静面色平和,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他当然知道楚景言是怎么漂洋过海到的首尔,当初刚刚得知真相的时候,他也像无数人一般,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是如何在偷渡船上活下来,并且一步一步的从蔚山走到首尔,身无分文,还能留下了自己的一条命。
在很久之前,吴元静一直好奇是为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知道楚景言就是自己追随了一辈子的那位董事长先生的儿子之后,他便再也没了任何的不解和疑惑。
为什么楚景言能在偷渡船上活下来。
为什么那个女孩被蹂躏之后他亲手杀了她,这个男人还没有彻底崩溃。
为什么他能到首尔。
为什么他还能如此风光如何无所顾忌的活在这个世上。
因为他是楚景言。
因为他是陈朔的儿子。
好像是回想起了当年年轻时跟在陈朔身边打拼的岁月,吴元静感慨了一声,随即说道:“年轻的时候经历的多一些,老了就能少犯些糊涂。”
“倒也真是这么个道理。”楚景言笑着点了点头。
吴元静无法从楚景言的脸上找出陈朔的一点痕迹,但总能从一举一动和骨子里的那种气质明白一个最真实无比的事实。
所以他从未有过怀疑和不确定。
“十年前我们刚在京都站稳脚跟的时候,你知道那些人喊我们什么吗?”吴元静说道。
楚景言默默的摇了摇头。
“闯海人。”
吴元静说道:“在中国沿海,闯海人是指那些靠海生活的渔夫,然后到了这里.....是董事长给我们取得外号。”
“所以其实不是别人给我们取得名字,那会他们还是喊我们支那,直到董事长和德川家确定了合作关系以后,就在也没人喊过我们什么其余的名字了。”
“佩服。”楚景言说道。
吴元静摇了摇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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