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时撅嘴皱眉惹人怜爱,一时又烦躁震怒大发雷霆,变化得让人跟不上节拍。刚说着,这马上就变脸了。刚刚还晴空万里,这会儿子功夫,片刻间,乌云密布,“咔嚓”电闪着一道道白光,像挥舞着一把把利剑;雷发出隆隆的响声,好想在空中击鼓。天地一下子从白昼变成了黑夜。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刚刚葡萄架下品茗下棋,看着天地变脸,赶紧收拾东西进屋,刚走进去。紧接着,黄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来了。“嘀哒,嘀哒……”响声越来越大,“哗啦啦……瓢泼大雨来了,那雨猛烈极了,霎时间,空中仿佛群魔乱舞,从那灰蒙蒙的云中撒开千丝万线,渐渐的将天和地给缝合了。雨还在下着,雨柱又犹如一排排利箭倾斜着射向地面……一个小时后,雷声渐渐弱了,雨点渐渐小了。不一会儿,太阳公公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看地里的蔬菜、水果,在雨水的冲刷下,绿叶晶莹油亮,好象干渴的孩子喝足了奶水一样滋润,舒畅!
远处荒山上已经种满了果树已长的郁郁葱葱,这时在雨雾中,给人雾里看花的享受,空气中弥漫着瓜果的香气和泥土的清气。没有冬天的沧桑和秋天的萧条,取而代之的是代表生命的绿色。
六月的孩儿脸,无论他来去多么匆匆,变幻多么快速,想来,终是最令自己欢喜吟吟的。享受了初夏的清凉和惬意,总也要承受六月的多变,这样的幸福与瞬间的剥离,才是真实而平淡的生活。
农场经过几个月陆陆续续的修整,已经不是刚开始的草草的样子。原来的十间平房,直接加盖了一层。一楼的六间房,方默南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其实也就是盘上火炕,屋子里添点儿家具,多装了些书架。二楼是给留守农场的人住的,主要是方默南他们来这里避暑的,姥姥和老妈留守老宅,姥姥丢不下她的生意。
这里地势稍高,远离人群,温度自然比县城低几度。最要紧的是当时忘了蒸馒头到了夏天得有多热。所以方默南、林老爷子、小姨、默北他们来农场住。小姨骑着自行车上学,出了农场地势平坦,人少,她最快的速度也就二十分钟,天冷后在搬回去。
房前是从空间移出来两颗葡萄,已经爬满了架子,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般大小的光斑。葡萄结得满满当当的,一颗已经有花生大小了,绿油油的。架子下摆放了石桌、石凳,石桌上刻好了象棋的棋盘。石桌旁边还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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