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孩子们憧憬吧!”方默南笑着道。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好像说的自己七老八十的。”贺军尧满脸黑线。
“心境老行不行啊!”方默南自嘲道,“你见过和你谈论寂寞为何物的小孩子。”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多岁了,尤其修炼,接触空间里的学识后,儒以治世,自己没那么大的野心。道以修身,佛以养心 ,自己还是有所体悟的,心境自然老而又老喽!
“是啊!”贺军尧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说还不细细琢磨,这一琢磨,就发现在交谈中,他发现她虽然身处农场,却像秀才一样能知天下事,与他不紧不慢地谈古论今,评弹着农场里最小的鸡虫万事,都能让人浮想联翩,她的目光平静、执着,洞若观火,抛开年龄俨然一位悟道的隐者,言词间不乏生存的智慧。
“还说我呢!你的心境也老的可以喽!”方默南开玩笑道。
“彼此彼此!为两位心境已老的人干杯。”贺军尧举起手边的酒杯,敬远方的人。
方默南翻手从空间拿出一杯果酒,“干杯!”在电话机上轻轻磕了一下。
“说道酒,还没谢谢你送来的果酒,味道真不错。”贺军尧一饮而尽。“紫红色泽,浓郁地水果味,以及淡淡莓果,香草的气息,回味悠长地余味,让我奶奶赞不绝口啊!”
“那当然,我出品的还能差得了。”方默南难得臭屁地说道。
“说说你们小时候怎么过年的。”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贺军尧放下酒杯,陷入回忆,缓缓地说道,“都是革命化的春节,消减了合家欢的气氛, 哪有心思过啊!”老一辈人给赶下台,受着苦,小辈儿们那还有心情过年。他反问道,“你呢!”
方默南想起前世对年的回忆,“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包 ,是喜庆而崭新的衣服。”她又道,“那后来在部队如何过年的。”
“啊哈!在部队过年,刚开始很苦的,兵营的环境、条件较差,营房室内,没有电视,没有广播。过年时地方上虽然很热闹,但部队的营房里却是一片清冷、寂静。战士们除了放三天假,三十晚上大会餐吃好的,个别人打打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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