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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令狐冲心中的天平在不断倾斜。他走上前，不顾那些对准他的枪口，语气殷切的道，“顾依凡，你赢了，我愿赌服输，至于赌注，我有个不情之请。”

顾依凡挑着眉，看着他，静等他的下文。

“我希望能活着，并且，为你效劳！”令狐冲说完，诚挚的看着顾依凡。那双无波的眼眸中，带着点点希意。

“你是聪明人。”顾依凡抿唇一笑，令狐冲这番话，简直是将他所有的后路都铺好了。愿赌服输，所以他甘愿认领任何惩罚，只愿活着。惩罚结束，大家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并且甘愿效忠于她！

“我一直都是聪明人。”关闭的折扇再次打开，令狐冲勾出一抹浅笑，“识时务者为俊杰。”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南青，我会双手奉上。”

“元霸天，不傻。”顾依凡吐出这句话，不由感到一丝无奈。人性，就是这样。现实，就是这样。为了生存，很多时候不得不做出残酷的抉择。令狐冲只是为了活下去，而背叛了元霸天，他没有错。但站在元霸天的立场，他却做错了。兄弟情义，说背叛就背叛，这是不义。

“我知道。”令狐冲顿了顿，接着说道，“顾依凡，你放心，既然我敢夸口，那我一定会做到。这是约定，我不想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好！我等着你的佳音！”令狐冲的话，她怎会不懂。双赢的局面，信一次又何妨。

“输在你手里，我确实心服口服！”令狐冲深深鞠了一躬，顾依凡一愣，却也没有阻止。

如来时一样，十辆越野悍马整齐的出发。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顾依凡并没有惩罚令狐冲，既然话都说开了，再去揍他一顿，和画蛇添足无异。

“凡姐，你太厉害了！”车队消失在视线内，周玉婷就欢呼的跑了过来。“刚才那一手，简直太帅了。居然硬生生的捏碎了他的手！”外行人看精彩，内行人看门道。

听见周玉婷的话，一旁的亚楠险些失笑。就算一个人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完全将一个人的拳头捏碎。何况，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比起第一次在监狱的传音入口，似乎顾依凡的功力更加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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