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气冲冲地走了。
妾室李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骂道:“我呸!你做下这般恶心之事,还想来晦气我?烂穿了你的心肝!”骂完也甩甩帕子走了。
方才还熙熙攘攘的一群,瞬间散了个干净。
姚征兰不明所以,问还在一旁的诚安县伯:“这是怎么回事?”
诚安县伯一脸赞赏地看着她道:“要说我这后院来过不少大理寺的官员,论办事效率,姚评事,你可是这个。”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啧啧道:“不过你一介男子,能想出这般阴损的借口来,倒是委实不易。”
姚征兰:“?”
“不知县伯此话从何讲起?我如何阴损了?”
诚安县伯一脸“你就别装傻了”的表情,“这女人的华胜如何会浸泡在血泊中?除非是月事期间不慎落入恭桶。如此晦气,她们自是都不要了,姚评事真是好计策。”
姚征兰:“……县伯误会了,我并非为了平息干戈故意胡说,这华胜上确实有血渍,不知这华胜县伯是从何处得来?”
片刻之后,姚征兰袖子里揣着那枚谁也不要的华胜刚刚走到前院,斜对面的回廊里头忽然出来两人,其中一人见了他,扬声唤道:“姚兄!”
在这里听到这样陌生的一声“姚兄”,姚征兰心中不免咯噔一声,自是不愿停留,便佯做没听见,目不斜视地往前门去了。
“诶,姚兄,姚兄!”她不理睬,那人却追了上来。
如此大动静,姚征兰再装作没听见就太不像话了,她只得停步回身,抬头看去。
朝她疾步走来的果然是一名面生的青年,随青年一同走来的那人她却见过,是秦珏。
“姚兄,我方才叫你怎不理我?”来到近处,那青年问姚征兰。
“仲秋,听大夫说姚兄头部有血瘀未清,是故有些人事他一时记不起来了,上回在马场相遇,姚兄也不认得我呢。来来来,我给你们互相介绍,姚兄,这位是方莜,在家中排行老二,字仲秋。”秦珏在一旁笑道。
姚征兰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向方莜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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