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最先注意的肯定是刀鞘,刚才没人认出那把凶器,我认为跟凶器没有刀鞘有很大的关系。”顾璟道。
姚征兰在一旁认同地连连点头。
“有什么关系?一开始我们就认定是熟人作案,熟人作案,他会拿一把被别人看见过的刀去杀人吗?生怕别人不能根据凶器联想到他身上去?”李逾反驳道。
“那就更可疑了,既然不怕别人认出刀是谁的, 那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将刀鞘丢了?”顾璟问。
姚征兰点头附和。
李逾气不打一处来, 一指头戳过去戳在她官帽上, 道:“晚饭没吃饱在这儿学小鸡啄米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姚征兰伸手将官帽扶正,道:“顾大人的分析完全在理, 如果是秦珏杀人,他没道理只丢刀鞘不丢刀。所以我还是觉得,是有人杀人栽赃秦珏,刀鞘之所以消失不见,必然是真正的凶手发现不能将刀鞘留在现场,所以才将它带走了。如果能找到这把刀鞘,说不定会打开一个突破口。”
顾璟拍板:“明日再访清净寺。”
“意思就是今晚不结案?那可以回家了吗?”李逾问。
“你先回去吧。”顾璟看起来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李逾对姚征兰道:“走,我送你回家。”
姚征兰绕回自己书案后,道:“郡王请自回吧,我再把案情梳理一遍。”
李逾一听又恼了,道:“怎么的?为了给这个小白脸脱罪不吃不喝不算,还准备不眠不休?”
“李逾!”顾璟喝他。
李逾转过身气冲冲地走了。
姚征兰低着头整理从顾璟那里分来的部分问话记录。
顾璟看了她两眼,到底忍不住道:“他骄纵惯了,生气的时候口不择言。等他冷静下来就会来找你道歉的,你别放在心上。”
姚征兰:看来最近顾大人对我改变态度确实是在避嫌,都开始撮合我和郡王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注意避嫌?天黑了,李逾又走了,和他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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