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忌也关心她,帮她稳住身子,只是道:“我也见过这世上无数的奇毒和蛊毒,但是尊主身上,我没发现。”
兮折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送花无忌出府门。
这意思是禹宴临没救了是么?
尧红泪面容沧桑,一点都不像害丈夫的人,兮折希望自己想错了。
她不敢再离开禹宴临一步,守了禹宴临三天,凤兮终于整顿好了京襄城的一切,来给禹宴临交任务请安,却见禹宴临已经不行。
他怕地身子都在抖,问兮折:“阿姐,阿爹怎么了?”
兮折示意凤兮跪下,她知道禹宴临一直在等凤兮,凤兮便跪在他的窗前。
禹宴临睁着眼,但是眼睛毫无焦距,兮折轻轻地唤他:“阿爹,凤兮回来了。”
听见凤兮回来的禹宴临,眼底两行泪滚落,身子抖了几下,却什么回应都没有。
禹河这个节骨眼中不能没有主心骨,兮折一边落泪一边在禹宴临身边对凤兮说:“凤兮,从现在开始,禹河的以后就要看你的了,我们的阿爹病地严重,你必须接手禹河。”
禹凤兮以前一直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不好好修炼,到处惹是生非,被人教训了几次以后,他开始变得勤奋好学,也是为了不被兮折看扁。
可如今禹河背腹受敌之时,禹宴临彻底倒下了,凤兮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对着禹宴临磕了几个头,声音是以前没有的坚定:“阿爹,放心,只要我禹凤兮在禹河一天,我就会和禹河共存亡。”
禹宴临的手微微颤了颤,他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说出来,兮折在他耳边问:“爹,是不是要凤兮继位?”
禹宴临突然舒了口气,闭上眼,呼吸急促。
兮折便知道她猜对了。
兮折稳住情绪,对凤兮说:“阿爹的意思是让你继承他的衣钵,掌管禹河。”
凤兮哭地像个泪人,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我会的。”
十五岁的少年被迫走上这条道,兮折自然知道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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