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买绿茶了,安柠檬要天天跟她共享一杯。自然的,她们每天都在间接亲吻!共享病毒!
然后,余倾子在晚上走时在桌子上留了个便利贴:“麻烦,以后送两杯,要么不送!”
第二天,纸条不见了。
再之后,真的就有两杯了。
安柠檬的脸变得真快,一边吮着绿茶一边说:“就算是慢性毒药毒死我也愿意……不过,鱼,这神秘人士是谁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么?好浪漫哦!”
“浪你个鬼!”一想到余倾子要以身相许,她一定会忠贞地去死!以慰她对杜花信的忠诚度。
其实她想起了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是她初中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她刚进城里,没有依靠,还不善表达。
不过他不是天天给余倾子绿茶,而是信。
两天一小封,三天一大封。
那也不是情书。
那时候余倾子是艺术生,学钢琴。钢琴是一件苦差事,除了兴趣爱好,要练得一手好,你就得经历过常人所不能经历的孤独寂寞。因为你很难找到伯乐,听出你所要表达的情绪。但是在余倾子摸了十几年,没有碰到像钟子期这样的人。
她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他自诩铲子,叫余倾子盖子。
当时在琴房的时候,也是现在这么一个情况。
收到信的第一天,以为是某个想早恋的小子,不予理睬。第二天,信还来。当她想要揪出这个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信又没了。
后来,收信就渐渐成了习惯。
他跟余倾子写了好多话,有时候会给她一些钢琴的谱子,有时候是她弹钢琴的照片,有时候是一个笑话。
两人在书信上来往了一年,从纸上交心。
后来余倾子觉得,就算是网友也该见面了,她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年,于是就写了张便条贴在钢琴上。
第二天的时候,便条真的不见了。
第三天,他在信中写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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