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属于余倾子啊。
“怎么绣得那么丑啊!”路达抢过她的十字绣,一直慨叹,她抢过来的时候,针扎了手,渗出一滴来。这段时间血光之灾太多了,血都淡了。
余倾子问安柠檬:“你还喜欢骆絮么?”
“当然喜欢,那是我们的心在作怪,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余倾子觉得有道理,脑残艺术生安柠檬总算说出了些看似风雅的话来了。
上周余倾子在网上看了一个关于血天鹅的视频,就是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芭蕾裙,似乎要摔倒了很多次,却依旧没有停下舞步。余倾子都看到她缠着绷带的脚渗出血了。
先不说她这身板可以跳芭蕾,那么疼,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如果不是刻骨铭心,余倾子绝不会相信安柠檬这只面瘫会做到这种事,可是她到现在怎么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柠檬,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就像你没有看到真正的我一样,我看不透你。
想着,她拿那针再次扎了自己的手,是想着有没有安柠檬那么疼。
可是,连向可都不想让她活着,她是靠什么活着的?
这段时间,她跟所有的大学生一样,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没有课的时候,一直躺到全身筋骨酸痛才肯起来吃点东西。
每当这时,有没有人想跟我一样,逃离到世界之外?
就因为那句“从来没有靠近过”,安柠檬把其原原本本转述给杜花信,他二话不说便跑来了,说真的,这句话的确伤人,所以余倾子不敢见他,瞪了安柠檬一眼以后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不敢出来。
她低估了杜花信的真诚。
一直在门外等了一个大半夜,余倾子走出房门,发现他还在,而安柠檬和安小麦似乎已经熟睡了,而杜花信是斜靠在沙发上的,静静沉睡着。
“笨蛋!”余倾子轻轻闷了一声,正要转身去给他拿个被单什么的给他盖,却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抓住,将她拉倒,她被迫转了个身摔在杜花信怀里。
杜花信低声说:“余倾子,你感受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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