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于吕氓跟兰云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又想既然言氏还肯好声好气地试探自己,那她肯定不知道吕氓给自己休书的事!
这么一想,祝兰台便暂时放下心来,半真半假,委委屈屈地说:“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去了吕,我们家,我赌气回来,一住就这么久的……”
祝兰台舌头猛地打转儿,及时将“吕家”改成了“我们家”,不然被言氏听出来端倪,自己以前提起吕家时都说是“我们家”,这次却猛地改成“吕家”的话,不知道又会勾起言氏怎样的怀疑呢!
“那女人已经住进去了?!”言氏惊诧,她并未去吕家查探,还以为那女人只是吕氓在外头偷偷养的情人,见不得光,也用不着不费心。如今听祝兰台这么说,言氏心中的忧惧更甚,那女人已经怀了孩子,而祝兰台肚子没有一点动静,那将来吕家的家产还不全被那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抢去?!
在言氏的心底,吕家的家产将来祝兰台的,那也就是祝家的!如今见猛地冒出一个分家产的女人,言氏心底一时接受不了,难免声音腔调就高了。
祝兰台怕被刘氏听见,又要替自己担忧,便赶忙示意言氏小声点,信口胡诌道:“其实相公也就是说让那女人暂住,并没有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所以……”
“所以家产未必是那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言氏急急地打断祝兰台的话,激动地紧紧地抓住祝兰台的手,满心期待地问。
祝兰台心虚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兰云肚子里的孩子是货真价实的吕氓的骨肉,吕家家产将来不是他们母子的,还会是谁的?
言氏闻言跌坐在凳子上,一脸的放心和欢快,双手抚着心口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家产还在,那就好!”
祝兰台冷笑,听言氏的意思,倒像是吕家的家产原本该是她的,如今可能却被兰云和肚子里的孩子抢了去!或许是在这对无良兄嫂的心中,自己只不过是他们侵吞吕家家产的一个工具吧……
不是,不是或许,而是一定!祝兰台心内一片荒凉,原来至亲的血亲,也不过是利益的纠缠。
言氏见祝兰台面色不虞,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了,倒是有抢吕家家产的意思,赶紧亲热地拉住祝兰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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