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放了一个六七个月大的娃,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祝兰台听从黄志的吩咐,在房中安静地等待着黄志回来,商谈去洛阳的有关事宜。
###
“主公,这时候来找我,有事?”另一个房间里,黄志收起一脸的嬉笑,郑重其事地拱手问道。
首座上坐个一个男子,锦衣华服,天蚕丝织就的外衫,隐约透着一股子淡绿的光泽。见黄志这么问,男子剑眉微蹙,在眉心拢成一个隐约的“川”字,星目微眯,修长的指节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
见男子没有回答,黄志撩起外袍下摆,半跪在地上,拱手低头恭敬地说:“还请主公责罚。”
首座的男子见黄志上来就请罪,反而笑了,低低的声音透着磁性,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黄先生哪里错了,怎么我没发现?”
黄志没有抬头,声音里也没有埋怨,反而是一副诚惶诚恐、心悦诚服的样子,道:“若是我没有错,那主公也不会特地跑来了,可见我不但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男子淡然的脸上出现一丝动容,但是很快便将那丝动容掩去,依旧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问道:“这么信任我?”
黄志抬头,一脸的坚定和感激:“当年若不是主公力保,只怕我早就在那场混战中被作为俘虏处死了。”
“黄先生是个才华横溢的军师,我怎么会不爱才惜才。”男子抬手,示意黄志起来,接着说:“往后这什么感激的话都不用说了,你为我卖命四年,在通往西域的这条上路上过了四年刀口舔血的日子,咱们早就两清了。若是真的有谁欠谁的,那也是我欠先生的。”
黄志诚惶诚恐,连声道:“不敢,不敢。”
男子见黄志如此,也没有再在谁欠谁这个问题纠结,眉峰微蹙,戏谑地说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听说,你现在居然接了一个镖,怎么,打算转行做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