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右手环过祝兰台的肩头将果子递给祝兰台,凤浪歉疚地说:“真不好意思,这时节山里的果子大多没有成熟,你将就着吃吧,先垫垫肚子,回头我给你打野味,保证你吃的满足高兴!对了,以后可不能一个人随便乱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凤浪的絮絮叨叨和略带责怪,在祝兰台的耳朵里、心里,却成了真心的关爱。祝兰台想,或许老天真的待自己不薄,先给了自己再一次生命,又将凤浪送到了自己面洽……
或许,自己应该知足了吧!
对于凤浪的引|诱和祝兰台的渐渐沦陷,黄志和凤崇是一无所知,他们还在清平镇焦急地等待着派出去的人送消息回来!
因为凤浪的刻意拖延,也因为祝兰台的默许,两个人在山中悠闲地闲逛,慢悠悠地顺着小溪向山坳外走去。
因为十六年的生命里,祝兰台出门远游的机会几乎为零,因此不免时时地惊异,甚至对那些不常见的花花草草,她也能蹲下来仔细地研究半天,神情迷茫,还有一些欢喜,激动,羞涩……
每当凤浪看见祝兰台诸如此类的表情时,总会觉得似曾相识,仿若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在另一个女子的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微微诧异,神情微茫,嘴角似乎噙着笑,又似乎是因害怕而紧抿着……
凤浪有时会忍不住看呆了,但是很快,他就强迫自己从凝神静望中挣脱出来,收回嘴角那抹真心的微笑,挂上虚假的面具,对祝兰台软语温存。
凤浪经常会变戏法似的弄出一顿丰盛的野味,或是拿出几样可口的饭后水果小餐点,然后温柔地邀请祝兰台来吃,殷勤地给祝兰台递这递那,却从不让人觉得虚伪或是刻意。
对于凤浪的这些小惊喜,祝兰台看在眼里,甜在心头。但是,吕氓曾经的关怀突然变成无情地休弃,祝良武的嘘寒问暖成了极度榨取,这些让祝兰台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有了跟骨血融为一体的不自觉的警惕。因此,在凤浪刻意编织的幸福假象里,祝兰台快乐着,也警惕着。
就因为此,祝兰台时常会发现凤浪蓦地收住微笑,或是笑得有些僵硬。祝兰台想,或许是黄志效力凤家的事让凤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吧。不过既然凤浪从来不提起,祝兰台也不好开口先问,只是在羞涩中不着痕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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