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有天地别了。”
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祝良武就赶忙附和道:“那可不是嘛!天下商人本一家,倒也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
谈芸姑秀眉微蹙,有些不满地看了祝良武一眼,心想,即便是娶了祝兰台,将来只怕祝良武也是个祸患。
见常然等人还想说什么反对的话,祝良武把心一横,豪气干云地说:“长兄如父!父亲不在了,妹子的婚事当然是由我做主!好了,什么都不多说,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说完,不顾旁人或鄙夷或忧虑的眼神,祝良武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那些随来的丫鬟小厮身边,俩眼冒星星地盯着那些珠宝绸缎,流着口水说:“凤家到底是凤家,连聘礼都这么地贵重!”
眼见着祝良武和言氏已经在把一些珠宝往身上佩戴,谈芸姑再次在内心深深地叹息,看着依旧一脸沉静的祝兰台,谈芸姑感慨,还真是“龙生九子,个个不同”!
见那些丫鬟和小厮偷偷地取笑祝良武夫妇,谈芸姑好心地开解道:“祝公子说笑了。这婚姻岂同儿戏?讲究的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不过是纳采,哪里就到纳征下聘了。不过是家主说起祝兰台蕙质兰心,绣出的东西别具一格,意蕴深厚,深得家主的喜欢,所以这才送了一些东西来给祝姑娘做见面礼,算是略表知己之意。这祝姑娘嫁过去是要做凤家的主母的,家主怎么会在婚事上如此草率?”
一句话说的常然一家满脸的愧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听完谈芸姑的话愈发欢喜得手舞足蹈的祝良武和言氏。
祝兰台却是心底泛起一丝涟漪,那刚才闪过的念头瞬间成了决定——嫁给凤家家主!祝兰台很明白自己目前不能脱离兄嫂掌控的命运,既然如此,她愿意赌一把,赌那个在七夕明了自己心思,现在还愿意在婚事上尊敬自己的凤家家主,是个可以暂时依附的人!
“一切但凭大哥做主。”祝兰台声音很轻,却奇迹似的止住了一屋子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