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崇当下便喊来春屏等人,一边让人准备晚饭,一边让人将准备回门礼的任务吩咐给枚总管。
春屏让来喜去通知枚总管准备回门礼,自己跟来福摆了晚饭,在一旁伺候着。
吃饭的时候,凤崇会不时地说一些凤府的琐事,交代了祝兰台一些要注意的事项,比如需要银钱了要找淳管事,想要出行了就找青管事准备马车,想要换口味了就找柳管事,不管什么事,也都可以直接找枚总管,等等等等。
祝兰台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不停地点头,心里却有些失落,这样体贴的凤崇,让她觉得那个在七夕节跟自己萍水相逢却交浅言深的人,那个陪着自己踏碎一路月光,说起情深难赋的人,离着自己越来越远,最后就只剩下了凤家的家主凤崇,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微微喟叹,祝兰台点头道:“谢谢,我会记得的。”
吃完晚饭,春屏和来福撤了桌子,掌上灯,一脸暧昧地向凤崇和祝兰台问了安、辞了别,便笑嘻嘻地从外面将门掩上。
一时间,流动的烛光将屋内的温度燃烧得越来越高,竟然让祝兰台开始觉得紧张得心慌意乱,那些偶尔爆出的烛花像是祝兰台心里咚咚的擂鼓声,动天彻地!
那厢,凤崇早已自己将轮椅摇到床边,扶着床框坐到了床上,开始脱起了衣物。
“你不休息吗?”正在解外袍的凤崇见祝兰台背对着自己,僵直地站着朝着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出声提醒。
“啊!”凤崇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让祝兰台猛地惊呼起来,扭头一脸惊慌地看着凤崇,很快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十分失礼,便不安地捏着衣角,双手不知道怎么放才合适。
凤崇这下算是明白,祝兰台在畏惧,在抗拒,不想跟自己同榻而眠。眉头越皱越紧,凤崇虽然没想着跟祝兰台圆房,但是他以为通过这两日刻意的回避,通过这几日的“独守空房”,祝兰台应该明白自己不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怎么还是如此惊慌?
“你在怕?怕我对你怎么样?”凤崇停下了解衣服的动作,拧眉问。
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把问题解决吧!凤崇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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