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竟然跟房间一样的宽度,严丝合缝地紧挨着墙壁,却原来是这妙用。
应了一声,祝兰台低头吹熄了蜡烛,和衣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帐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除了成亲的第一天因为前一天又累又饿的,祝兰台起晚了,后来醒得都很早,甚至在春屏她们没来伺候的时候就自己起来穿衣了。
一如既往,祝兰台醒的时候东方既白,朝阳还没有出来,只是有些隐约的红晕。坐起来,伸伸懒腰,猛地想起昨晚上凤崇也在这张床上休息,祝兰台赶紧朝里看去。
只见昨晚突现的那块大木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喜床一如往常地宽大,没有被劈开的痕迹,像是从来没被分成两半一样。自然,睡在喜床那一半的凤崇早就没了踪影。
祝兰台很是讶异,腿脚不便的凤崇竟然可以在自己的睡梦里悄无声息地下床离开。
很快地梳洗完毕,吃完早饭,祝兰台就被告知,凤崇早已准备好了一马车的回门礼物在门外等着了。祝兰台将自己收拾利落,便在春屏的陪同下出了门。
出了大门,祝兰台回首凝望,这是她第一次从大门外打量整个凤府,只见朝阳下“凤府”两个大字遒劲有力,勾心斗角的屋檐卷起,一**这一波,足足的四座五进的院子并在一起,分外恢弘。
“上来吧。”凤崇挑开马车的帘子,冲祝兰台笑道。
收起满心的惊叹,祝兰台轻巧地跳上马车,便朝常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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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伽蓝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十分地不正常,不正常到每个人都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
原本,常伽蓝以为祝兰台要嫁给凤崇了,自己心里的不痛快是因为舍己渡人的高尚行动被打断,认为一旦祝兰台出嫁,自己就会慢慢地恢复如常。谁知,自打祝兰台出家后,他过得更加郁卒。
以前每一次翻译佛经时,写完一段,常伽蓝总是喜欢朝对面看一眼,看祝兰台誊写了多少,以免她跟不上自己的速度,可是现在,每次他看到的都只是一张堆满了稿子的桌子;以前遇到难解处,常伽蓝也总是习惯性地吩咐祝兰台去将相关的书籍拿来参考,可是现在每次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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