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进入藏书宝殿而不得门而入的事给忘了。
如今见祝文怡这样面黄肌瘦,一脸的憔悴,祝兰台心有不忍,便想着等到晚间,再试试能不能进入藏书宝殿。
因为祝文怡生病了不能忙活,常然要去私塾进行年前的最后一阶段讲习,常伽蓝依旧在忙着翻译佛经,所以常家的家务事便落到了祝兰台的身上。
等到祝兰台将常家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已到了黄昏时候。一刻不停地做了晚饭,又给祝文怡熬上汤药,伺候她吃完晚饭喝完药,再给她洗漱一番后睡下,祝兰台这才闲下来。
祝兰台以前的卧房祝文怡依旧给她留着,每日清扫,就像是祝兰台从未离开过一样。看着干净整洁的卧房,祝兰台心底更加愧疚,觉得自己为了学好怎么做一个凤家的主母以在风家立足,却因此忽视祝文怡对自己思念和疼爱,真是不孝!
一番自责后,想起祝文怡拖了很多年的病,祝兰台忧心如焚,便掌了灯,掩上门,口中默念道:“我要去藏书宝殿。”
祝兰台原本是抱着再次失败的心情打算试试看,谁知心底刚一动,就觉得一股强有力的吸引力将自己猛地抽到上空,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那块月白色的石钟乳上,看着广阔的广场上缭绕的仙雾,看着面前那座九层白玉高阶上的雄伟大殿,祝兰台激动得几乎溜出泪来。
没有丝毫的迟疑,祝兰台拾级而上,一路狂奔进藏书宝殿,查找治疗体虚的方子。
推开“工室”的门,祝兰台奔到医典一架,仔细地查询起来,很快便找到了风寒一症,对照着祝文怡的病症,祝兰台仔细地阅读着,很快便找到了祝文怡的病因:数九寒天,容易寒风入体,侵袭肺卫,感染风寒;再加上祝文怡本来就因为年轻时亏了身子体虚,邪风由表入里,症状便愈发地严重。
不过让祝兰台奇怪的是,风寒不算是什么难治的病症,但是祝文怡却每在寒暑时节就容易旧疾复发,总是难以根治。那些药方子也是对症下药,全是治疗血虚感冒的良药,怎么会没有效果?
“奇怪了,”祝兰台自言自语道:“明明诊脉也对,治疗血虚感冒的葱白、豆豉、葛根、生姜、生地、麦冬这七味饮的方子也对,怎么姑妈的病总是看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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