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那些蚕户,除了凤家自己的蚕户,还有一部分是文家的。文家现在主事文墨自父亲手中接下生意,跟主公私交颇好,这年礼自然也轻不得。”淳管事征询地看了枚总管一眼,见对方点头,便加上了八千两。
“说起来这文家的事还真是有趣!”淳管事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
淳管事这么一说,枚总管和剩下的青管事和柳管事像是也想起什么似的,都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笑得祝兰台莫名其妙。
“怎么说?”祝兰台出声询问。
“主母您有所不知。”淳管事放下算盘,微笑着将文家的趣事娓娓道来:
“要说这文家原本是书香世家,祖上世代为官,身份显赫。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文家上一代的管事,也就是文墨少爷的父亲文贤老爷,生性顽劣不堪,家人都已经放弃了让他踏入仕途的打算,准备养一个纨绔子弟。
谁知道成年之后,文老爷一次参加洛阳的诗会,竟然一举夺了头名!这下文家的人可是欢喜坏了,心想这次估计文家要出一个状元郎了!就在家里人忙着准备让文老爷参加春闱的时候,文老爷竟然一个人携带当时的洛阳花魁艳采卷款私逃了!
这下文家的人可慌了手脚,因为为文老爷参加春闱的上下的打点都送出了,很多洛阳名流也觉得文贤夺魁是十拿九稳的事。可谁知正主儿竟然携妓私逃,还将文家府库里十分之一的钱财都给卷走了!
文家丢不起这份钱财,更丢不起这个面子!一气之下,文家便对外宣布,将文贤从族谱里除名,并且一辈子都不能踏进洛阳城一步!
就在洛阳城所有的人几乎都将当初那个携妓私逃的诗会状元遗忘的时候,文老爷突然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一路敲锣打鼓地回来!
原来这文老爷下江南,做了生意,发了财,上下打点一番,竟然结交了京城里的一些高官,于是一个字从一个身份低贱商贩走卒,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大员的贵客!
文老爷一路敲锣打鼓地回到凤家,还带着当初他从洛阳城带走的花魁艳采,而艳采的已做良家妇人打扮,怀里还抱着一个刚满周岁的奶娃娃,就是现在文墨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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