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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屏将被子揽在腋下,用胳膊夹紧了,这才腾出一只手来经正书房的门轻轻地推开。
祝兰台收回漂流了很远的思绪,这才觉得在书房外站着还真是冷,便一个闪身,快步地走进书房内,春屏也跟在她的后面随即进入,然后反身将门关上。
凤崇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到来,依旧趴在书桌上沉沉地睡着,交叠的胳膊下压着一封摊开的书信。
祝兰台将宫灯吹灭了挂在墙壁上,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将依旧汤口的茶水放下,又将手里装着新碳的篮子递给已经在矮榻上铺了棉被的春屏,这才微偏着头,悄悄地看被凤崇压住的那封信的只字片语。倒不是故意想要打探什么,祝兰台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书信,竟然让凤崇看到睡觉了也不愿意收起来。
“遇匪……许绸缎十匹……骏马……塞上飞……据说巴尔……元宵抵达……珍重……”
祝兰台就看着这些断断续续的侥幸从凤崇的遮掩下“逃出”的只字片语,心里略一思索,便猜想或许是前往西域的黄志派人送来的书信,大约是说路上不太平,遇到了盗匪,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跟什么人许诺了十匹绸缎,还有骏马什么的,在塞上行走很快,健步如飞,遇到一个叫巴尔的人,估计是发生了什么故事,然后说是商队的归期大约定在元宵节前后,最后请凤崇珍重。
祝兰台很是佩服自己,竟然从几个难以成章的简单的文字就猜测出了这么长、这么有发展脉络的故事。
“主母。”春屏小声喊道,指了指凤崇,问:“我们要拿主公怎么办?是扶他回到德馨院安歇,还是就让他在这正书房的矮榻上休息?”
祝兰台想了想,指了指矮榻,说:“太晚了,外面风雪又大,回去只怕是比在这书房休息更容易受凉生病,今晚就先在这矮榻上将就一晚吧。对了,你记得加足碳,免得屋子里空旷寒凉,这时节寒气入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春屏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主母您放心!我保证这正书房温暖如春!”
祝兰台笑笑,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用眼神示意春屏上前来帮忙扶凤崇到矮榻上休息。
谁知,原本睡得很沉的凤崇,在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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