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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和来福只是新进来的丫鬟,对于主公的习惯还不明晓,难免会出岔子。要真是如此,还不如我自己坚持留下来照顾主公要好一些呢!”春屏扯着生硬的借口,一边想要用爱兵政策打动祝兰台。其实春屏心里何尝不知道,只有在下着去逢迎在上者的事,哪有在上者因为顾及在下着干活不熟练,就另外委派他人来做的道理。
见祝兰台神色犹豫,似乎是动了心,春屏又加了一副猛药:“而且主母您刚才也看见了,除了您,主公连我都不让碰一下,更别说她们俩了……”
祝兰台见春屏小嘴张张合合的直觉得头痛,连日忙碌带来的疲倦让她也不想再跟春屏讨论下去,看到底该是谁来照顾凤崇。摆摆手,示意春屏停下来,祝兰台无奈地说:“既然你身子不舒服,那就赶紧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呢,别担心。我可不是黑心的人,让你带病忙碌,不能休养。”
春屏当下也不推辞,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请罪的话,便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直到因春屏打开门而冲进来的寒风扑在面上,刺痛了祝兰台的脸颊,她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掩嘴儿长长地打了个呵欠。看着已然关上的门,祝兰台一边走向在矮榻上熟睡的凤崇,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道:“难道是我看错了,怎么总觉得春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唉,罢了,哪还有心思想她的鬼主意,累死了都……”
见凤崇依旧酣睡,像个乖宝宝一样地躺在矮榻上,一动不动,只有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棉被才证明这床上躺的是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几根墨色的发丝调皮地躺在凤崇的脸上,恰巧遮住了他英挺的剑眉,遮住了眉宇间的那份霸气,却平添了一份柔和温暖。
祝兰台见到这样的乖巧的凤崇,不由地慢下了脚步,停在矮榻前,半蹲下身子,一手扶在膝盖上,一手托腮,静静地打量着凤崇,像是在欣赏一幅上好的图画。不同于上次醉酒时的稍显无赖和霸气,这样在正常情况下酣睡的凤崇更显一副纯真孩童的样子,暖玉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影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泽,如同一块上等的美玉,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珍惜的人去撷取。
微微一笑,祝兰台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抚上凤崇的脸颊。倒不是生出了别样的情思,只是那样如玉生烟的凤崇,让祝兰台想起了被她保存在小匣子里的那块凤凰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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