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祝兰台只觉得心神一震,面颊灿若桃花。
凤崇以前从来没有在只面对祝兰台的时候说起他们是夫妻,本该患难与共的事,因为在成亲后不久,凤崇就明白地告诉祝兰台,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
祝兰台不明白,凤崇突然跟她说这样的悄悄话,意味着什么……
“那,那给你添麻烦了。”刘氏突然出声,有些激动地说。刘氏当然知道祝兰台在犹豫什么,但是她实在是厌烦,甚是是害怕跟自己那狠心的儿子和儿媳生活在一起,又渴望跟祝兰台多些相处的时日,便忍不住出声做了决定。
既然刘氏开了口,那自然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当下,凤崇和祝兰台带着刘氏,一路从祝家朝姑苏桑园走去。
凤崇和祝兰台走了没多久,祝良武就醉醺醺地回来了。
自打祝兰台嫁给凤崇之后,祝良武和言氏手里有了多余的银钱,便置办田产、购买婢仆,过起了奢华的生活。甚至在前不久,祝良武还准备从姑苏桑园划出一块地来供给自己兴盖房屋之用,被楠伯以还没有得到凤崇的批复给压了下来。
这次凤崇和祝兰台前脚一进门,言氏后脚就吩咐了几个小厮分头到祝良武常去的勾栏瓦舍去找他回来。那些小厮找上祝良武的时候,他正在跟一个小有名气的花娘喝酒调笑,见家里的小厮打扰了他的兴致,当下很火大地踹了那小厮一脚。直到听说是凤崇和祝兰台突然来访,祝良武的酒醉和欲|火才在惊吓之下清醒了一大半,赶紧推开努力地赖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花娘,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谁知还是晚了一步,等祝良武到家的时候,凤崇和祝兰台已经带着刘氏走了约莫一刻钟了。
言氏见祝良武不但回来的晚了,而且还满身的脂粉味儿,脖子上还留有女人的口脂,心底怨气不由地升了起来,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那祝良武原本就被妖娆的花娘惹得一身的火没有发泄,见匆忙赶回来还是错过了凤崇和祝兰台更是气愤,这下见言氏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当即火气冲出理智,一巴掌将言氏扇倒在地。
之后,祝良武更是大步走出家门,又往那瓦舍勾栏处寻欢去了,气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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