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高堂在座,便说是打算让凤崇和祝兰台坐在父母的位子上,接受他们的跪拜。
但是凤崇拒绝了,因为他知道,若是这一次他和祝兰台没有恰巧在的话,坐在父母主位上的就该是楠伯,那个黄志心底的第一人选,疼爱黄志跟疼爱亲子一样的老人。
在凤崇的坚持下,黄志和卫英拜堂的时候,拜的是激动得老泪纵横的楠伯。喜堂上,凤崇灵机一动,更是直接让楠伯认养了黄志这个养子,心安理得地接受黄志和卫英的跪拜。
结果皆大欢喜,一切顺利。
等到十月二十一的时候,归期已经不能够再继续拖下去了。
祝兰台虽然舍不得刘氏,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黄志是凤崇的得力助手,他的回归让凤海天一如往常地感到了不安。据海运那边的探子回报,凤海天最近已经在加快拢权的动作,似乎下定决心要将凤崇在海运一项上的心腹全部替换成自己的人,让凤崇完全失去这一个油水很多的进项。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祝兰台自然是不会强求凤崇为了自己舍不得刘氏而留下来。更何况,洛阳是凤家的大本营,也是凤崇的忠心卫队所在,现在那里却是凤海天在坐镇,自然是更不能放任不管。
刘氏这段时间有了女儿的陪伴,身体逐渐恢复,心情也开朗不少。知道凤崇有大事要忙,刘氏并没有强求祝兰台留下,只是说要是以后得了空,让凤崇和祝兰台别忘了常回来看看她。
这人年岁一大,过一天,就少一天;见一面,就少一面
回程那天,天空飘着细细的雪花。
坐在马车里,祝兰台透过车窗拼命地朝刘氏挥手。
祝兰台看着刘氏在驿路上挥手跟自己辞别,寒风吹乱了刘氏花白的头发,裙衫飞舞,那一刻的刘氏像是随时都会被大风吹走一般。
眼圈忍不住就红了,鼻头一酸,祝兰台觉得眼前堆蓄起弥漫的水雾,视线模糊起来。
“唉……”低低地喟叹一声,从刚才起就一直担忧地看着祝兰台的凤崇,靠过去,将祝兰台揽在自己的怀里。见祝兰台没有反对,凤崇便一手揽住祝兰台的腰肢,一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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