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得闻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刻将凤舜交给了丫鬟,披上外衣就奔了过去。
再怎么清舞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十月怀胎的辛苦和小心翼翼她比谁都清楚,再加上在秀色楼时,清舞没少见到花娘堕胎的事,多少有些经验,倒是帮了陈大夫的大忙。
祝兰台害怕极了,她第一次做母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经验可言;同时身为凤家的当家主母,怀上的又是第一个男孩子,压力非常之大,因此一向坚强的祝兰台,此刻除了哭,竟然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
清舞陪在祝兰台的身边,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在秀色楼见过不少花娘堕胎,就算是下足了药,十次也有那么几次是不成功的。更何况,你只是身体突然不舒服引起腹部不适,没有关系的。别担心,你跟孩子都会好好的!你忘了,你还要等着他回来看孩子呢……”
陈大夫闻言,一边替祝兰台施针,一边在心底暗自叹息,祝兰台胎儿不保哪里是意外,分明是有人蓄意加害。只是陈大夫不明白的是,药材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每次煎药也都是他由亲自动手,怎么还会出错?
余光在春屏、来喜和来福三人之间徘徊,陈大夫想,如果真的有什么人有机会加害祝兰台肚子里的孩子的话,也就只有祝兰台的这三个贴身的侍婢了吧。
虽然见了红,但是在陈大夫高明的医术和祝兰台的耐苦坚持下,孩子总算是保住了,只是经过这一次险中求生,祝兰台亏了身子,想要安然地等到孩子出世,只怕有些苦难。
凤崇原以为即使他不在府中,祝兰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在他的庇护下安全无虞,谁知竟然生出了几乎滑胎的事。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凤崇只觉得整个人都空白了,什么都干不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带着深深的自责,凤崇没有丝毫的交代,便直接跨上骏马,一路朝回奔驰。
去时走了两个月左右的路程,凤崇只用了半个多月便走完了,根本就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即使是汗血宝马,也被他累坏了好几匹。
终于赶到洛阳凤家大宅的那一刻,看到正在床上恬然午睡的祝兰台,凤崇眼泪差点没有流出来。即使是十六岁那年在凤海天的陷阱里死里逃生的那一刻,凤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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