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儿这几年,有劳你照顾了。”凤在天温和地说,但是那微笑看起来却没有几分温度。
祝兰台心底一颤,不明白凤在天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客气疏离的表情是做给她看的,还是做给厅里其他别有用心的人看的。但祝兰台还是恭敬地答道:“爹您过誉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凤在天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男主外,女主内,既然崇儿在外面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那你就要辅助崇儿治理好家务,免除崇儿的后顾之忧。”兰采儿和蔼地训示。
祝兰台点点头,说:“儿媳省得。”心里却紧张地要命,祝兰台想,这对夫妇该不会是要轮流告诫自己应该怎么样做个贤妻良母,再怎么样相夫教子吧。
不过,祝兰台倒是白担心了,凤在天和兰采儿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便推说是他们长途跋涉累了,想要先去休息,让一干人自便。
见凤在天和兰采儿赶人了,其他人,包括祝兰台自然是听话地离开了。不管现在家主和主母是谁,凤在天和兰采儿在大家心目中地地位是动摇不了的。
之后几天直到凤新的满月酒,凤在天和兰采儿并没有特地去找祝兰台谈话交代什么的,仿佛他们从来没有从儿子和儿媳的生活中缺席了六年一样。凤在天和兰采儿没有表示,祝兰台自然也不好巴巴地去跟人家套近乎,除了每天的晨昏定省,很少跟那对玩了六年多失踪公公婆婆主动交往以培养感情。
眨眼,凤新的满月酒到了。
因为是嫡妻所生的嫡长子,场面自然比当初凤舜的满月酒热闹隆重一些。说起来,祝兰台也觉得奇怪,关于清舞母子,凤在天和兰采儿什么话都没有说,极其平静地接受了在他们不在的六年多里,他们多了一个儿媳,还多了一个孙子。
祝兰台想,或许是凤崇将真相都告诉了凤在天和兰采儿了吧,所以他们只当是在帮凤浪照顾妻儿。
凤新的满月酒不但有凤家自己人,还多了很多的亲戚,还有一些相交良好当地缙绅大族,这其中很大一部人,要归功于祝兰台闺房私交的那些贵妇小姐。
在凤新的满月酒上,祝兰台没有想到的是,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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