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两人一回到德馨院的卧房,甚至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热烈地抱在了一起,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交颈鸳鸯。
凤崇没想到一向在房|事上比较羞涩的祝兰台竟然如此热情,只觉得小腹中一把炽热的火焰燃烧起来,直逼他的理智。
原本,凤崇是打算先跟祝兰台解释长安集体药物中毒的那件事情的,谁知却一进卧房就碰上了祝兰台足以融化冰山的热情,便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祝兰台打横抱起来,直奔大床。
在经过一番热烈特别的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的“欢迎仪式”之后,凤崇终于满足地喟叹一声,伸手将祝兰台揽在怀里,只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终于填满了几个月的空虚的凤崇,正准备要跟祝兰台说些缠绵的情话,谁知一躲进他的怀里,祝兰台竟然立刻就委屈地大哭起来,像是个撒泼耍赖的孩子一般,直扯着嗓子吼。
凤崇心里一慌,赶紧坐起来,一边将祝兰台紧紧地抱在怀里轻抚安慰,一边紧张地问:“是不是我刚才过于激狂,下手没个轻重的,弄疼你了?”
此刻,凤崇才开始后悔起自己刚才的轻狂来。一见到祝兰台,凤崇便只想紧紧的抱住她,感受她,填补这几个月的思念的空白,一直没能控制得住,在激|情的时候难免就忘了要小心轻手,在祝兰台身上留下了不少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抚摸的痕迹。
幸好现在是冬日,每个人一出门浑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激|情之夜的痕迹都可以掩藏得住,不然凤崇真不知道祝兰台明天要怎么面对众人暧昧的眼神儿!大年初一的,谁不要走亲访友,给一族的长辈问安……
要是祝兰台带着满身新种的“草莓”到处给人拜年,并且接受别人的拜年的话,只怕洛阳城的那些闲人们,很快就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听凤崇如此问,祝兰台激动地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趴在凤崇的肩头狠狠地哭泣,那是一种后怕,对曾经那孤单地对阵凤海天的黑暗日子的后怕。
感受到了祝兰台心底的那份恐惧,凤崇将手臂收得更紧,软语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已经回来了,再也不会留你一个人孤单奋战了,别怕……”
祝兰台猛点一阵头,半晌,也从凤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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