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没有别的念头,求水老板成全。”嘣,嘣,嘣,闷声的三个响头,磕的瓷实,估计要渗出血来了,水瑟冷笑看着她表演,丝毫不为所动。
“马老板,溆儿可是我的夫郎,我的相公,你这样算什么意思啊。”水瑟依旧缓慢的说道,“小人不忍看着溆儿已然过了弱冠之年,还独守空房,难道水老板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嘛。”马老板失声痛哭,衍溆被她抓着不好离开,半弯着身子冷眼看着,也不说话。
闹了半天就是嫌弃自己年幼,没有功能,那就可以撬我墙角了?水瑟哼了一声,做梦!随即苦恼的对衍溆说道:“相公可是嫌瑟儿年幼,要另栖良木?”衍溆看她凄然的样子,叹了口气,只好陪她玩下去,“溆儿此生非你不嫁,妻主莫要担忧,溆儿从未有过二心。”若是有,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或者与她再无交际,此生再无见面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