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是急急换成许多小的通票,又换了一袋碎银,就冲了出去,如同旋风一般。
换完了钱,水瑟更不敢耽误,冲进一家大型的药铺,也不管人家是否打烊就拉着老大夫,夹着药箱往问雪家跑去,老大夫一路跑的气喘吁吁,脸色铁青,看样子比那快死的问雪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在水瑟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下,敢怒不敢言,只得老老实实给问雪看病,见那问雪一身是血,还一丝不挂,难免心有狐疑,可想及这荒郊野外一所破屋,男子身上又满是伤痕,便了然几分,问雪情况很是不妙,若是天亮再来,就只能黄土一拨埋了了事,好在水瑟财大气粗,弄了不少珍贵药材,生生把问雪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也累的老大夫去了大半条命,不停腹诽水瑟。等到问雪呼吸均匀,天边大亮,才起身离去,走前却好心劝道:“这男子虽然样貌不错,可身患疾病不少,你如此有财,不如去宜兰香更好。”水瑟知道她是误会,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点头感谢,送她回去,也顺便趁着店铺刚开,买些用度回来。
水瑟在街上花了大价钱买了张木床,又买了锦被,衣衫,锅碗瓢盆,只要是吃的,用的,穿的,通通买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往问雪家搬,万一被人发现,这家野伎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很难不让官府怀疑,水瑟买东西也不敢只买一家,都是分开来买,如今问雪脱离危险,自己也有时间周旋,怕木床引人侧目,就把木床都给拆了,卷上草席,像卖柴火一样,背回问雪家,再重新组装起来,买衣服和棉被也是塞进一堆大米白菜之中,生怕被人看见,买东西的时候更是把脸抹的像个钟馗,穿上男人的衣服,让人很难辨认,一切准备就绪,水瑟就开始改造问雪的房屋。
问雪靠在旧床上看着水瑟忙里忙外,他不想问水瑟钱是哪里来的,也不想问昨夜那人去了哪里,更不计较水瑟怎会一夜之间声如夜莺,语句通常,他知道水瑟有秘密,从她那日手冒绿血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可还是忍不住收留了她,只因她与他一样,满眼的孤寂,一身的落寞,所以,他舍不得丢下她,更在即将离世之时坚强的活了下来,哪怕还要在这世上受苦,他也无怨无悔,只因他放不下她,不想她一人生活,如此简单......
“来,喝药...小心啊,有点烫!”水瑟捧着新买的青花白瓷碗,小心翼翼的将药端了进来,一边吹着一边嘱咐道,问雪见她的模样,却扑哧一笑,从身边拿起帕子,“怎么了?”水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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