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漫长的等待,水瑟在停下的马车前来来回回的走动,不时的垫脚望向远处,可还是不见人回来,所有人都心急如焚,害怕不可预知的劫难,连莫耶都不耐烦的吐着舌头,磨着利爪。
“水瑟!!你快来啊!”此时,问雪的马车里传来听双焦急的声音,水瑟顿觉手脚冰凉,飞身冲了进去,就见听双抱着嘴角溢血的问雪,慌乱不已,“水瑟,你快点过来,问雪...问雪他开始呕血了!”听双把问雪交给水瑟,自己则冲出马车,去找天算。
“问雪,问雪你怎么样了啊...”水瑟拿起一旁的帕子遮在问雪嘴边,然后看着那雪白的帕子渐渐染透,血红一片,“瑟....我...咳咳咳...我没事...”问雪靠水瑟肩膀上,吃力的抬手摸上水瑟的脸颊,苍白的笑着,却让水瑟感觉到无限的恐慌,“问雪!问雪你不会有事的,问雪...”水瑟不久前才失去了一些水族的同伴,而这时,问雪的模样让她内心的恐惧不停扩大,甚至眼眶都湿润了,“瑟....瑟让我看看你好不好?”问雪笑的轻柔,如同往常一般。
“好...你看...我是不是比原来更好看了?”水瑟憋着眼泪,吸了吸鼻子,勉强扯出笑容,盯着问雪的脸,“恩...我的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问雪抱紧了水瑟,骄傲道,“那你别离开我,别...”水瑟不想说出那个字,太过沉重,太过悲凉,她的问雪就应该暖暖的在她怀里,白天听她天马行空的胡吹,晚上做她软软的抱枕,她的问雪应该坐在家里的大树下,笑着看她沏茶,笑着任她上下齐手,面红耳赤,而不是现在这番痛苦,面若白纸,人影透明,嘴角不停的流出温热的液体....这是她的问雪啊....上天怎可这般残忍,让他一生那样的痛苦,那样的遭人践踏,好不容易遇见可以给予幸福之人,却要剥夺他生存的权利。
她宁愿他如澜月那般愤世嫉俗,无耻奸诈,但至少可以健康的活着,可他偏偏拥有一颗坚韧的心,不曾怨恨,不曾妥协,他一直以自己的方式活着,他相信活着就会有希望,只要活着比什么都要重要,所以他可以忍辱偷生,在宜兰香里任人摆布,他也可以在一身是病,孤苦无依之时,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生的希望,他从来没有没有抱怨过他那早亡的父亲,不能给他保障的父亲,也没有仇恨过将他骗入声色场所的老鸨,他为人不卑不亢,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就置于别人不顾,那些乞丐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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