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虹道:“让我看看——这是秦代的文字小篆,写的是亡夫荆岳之位,这旁边一行小字上写着妾骊珠立……天哪,荆岳,这不就是那位神秘女子口称的‘今月’吗?原来那位女子叫‘骊珠’而不是‘丽珠’……可司,看来因为你和她的亡夫荆岳长得太象了,以至于她把你当成了她的亡夫……”
杨浩的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怪不得她叫我‘今月’呢,原来是‘荆岳’之误……你们说我和这什么荆岳很象吗?”
众人一齐点头道:“象,太象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
杨浩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就算我和这荆岳象,那又能说明什么?”
衡其道:“说明你就是荆岳‘转世投胎’的啊——想不到你的前世还是位将军呢!”
“越扯越不象话了!”杨浩一挥手臂,打算走出庙宇。
“等一等,这墙上还有铭文呢。”老神忽然又大叫道。
众人忙举着矿灯过去一看,可不是?只见庙宇右边的粉壁上写着一行行的小篆字体,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农民忙道:“周虹同学,你快来看一下,这写的是什么?”
周虹便走上前,仔细看了起来:“妾骊珠蒙难于易水之滨,得将军搭救,并送妾归国。临行之际,君执妾手细语曰:‘来年必备重礼聘之。’妾甚喜,若幸与君结为千年之约。不亦悦乎?君为幽王之侍卫,常伴幽王右,深得幽王厚。自与君别,妾昼夜不眠、朝夕不食、形消体黄、唯盼君早至,以履前约。不易君未至、烽烟起,我主压境,君城垣毁、家国破、帝王薨,君切齿欲报覆国之仇,乃藏利刃、入咸阳,行刺我主,不易事未成而身被擒。我主怒,欲以车裂刑君,终改为大辟,妾得悉之时,君已与妾身永别矣,忍不痛兮……”
周虹读到此处,泪水忽然哗哗流淌了下来,背转身,没有再往下念。
杨浩惊问道:“虹虹,怎么了?”
周虹只是流泪不语。
由于周虹念的是古文,衡其、谢可等人自然是听了个云里雾里。唯有古文基础比较扎实的农民点头叹气不语。
衡其瞅着农民道:“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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