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觉得,陈少启的目光太过阴沉,每次在床上都像在泄愤,用尽花招,弄得她羞不可抑之际又似历经生死,而身体,却在习惯之后,感受到了欢愉。
是的,她羞耻,也憎恨这种欢愉,这让她觉得她是个堕落的女人,明明不爱他,却能在他的身下,为他绽放所有的激情!
“哼,心虚了是吧?明明被人上过了,还在我面前装,我陈少启,最看不得虚伪的女人!”
在她的彷徨期待间,陈少启却在浴室内牵出一抹薄凉的笑,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呸,裴成佑,我陈少启,从此与你势不两立!
你夺走了乔安妮的清白不说,还抓了他那么多把柄想要扳倒他,尽管最后有惊无险,可这梁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了。
他并非有处女情结,当年的事,大家也只是听闻了一点点,并无实据,到底做没做过无从得知,可他却从乔安妮的反应中,得到了某种笃定。
今晚的吻痕,他是故意的,他想看的,就是乔安妮的心虚,而果不其然,她,躲闪了。
其实,他们是六年的男女朋友,当初的婚约,在这个圈子里也并非秘密,有过什么也并不为过,可因乔安妮有病,又两地分离六年,按常理,也应该是没有做过。
因为,据他所知,裴成佑未曾去探望她,且在出军区后,在安城是花天酒地,女人多得能排到海的另一头,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大少。
如此花心的男人,能在当初被人绑住,只有一点,他定是碰了她,被人抓了正形,这才被逼负责,定下了婚约。
只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子胆挺大,在羽翼并未完全丰满的时候,就不顾乔家的打压,执意解除了婚约!
这份魄力,他自愧不如,虽说让他捡了个便宜,可乔家的权势,比起男人的尊严来,这件事,还是太过打击。
只因,那人是裴成佑,打小就压他一等的裴成佑!他陈少启,只要想到捡了他的破鞋,心里就膈应得慌!
“安妮儿,工作室怎么样?生意还好吗?”
很快,陈少启冲完了澡,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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