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善战,善以飞石伤人。她见李随云无礼,心中恼怒,向邓九公进言道:“父亲身为军中主将,那老头不过是一普通参军,父亲若对其不满,尽可将其斩首示众,何必如此迁就?”
邓九公长叹不已,反过来劝邓蝉玉道:“此人乃是左道之士,以言惑太师,此番我名为主将,实则为监军,以防他有二心。至于兵事,还需以他为主。”
邓蝉玉听了,心中着实不忿,恨恨而退。
李随云统帅大军前行甚快,不日到得定州城外三十路处密林之中。他随即吩咐众军扎下营寨,休息一日。
邓蝉玉心中恼怒,直入大帐,见了李随云,喝道:“老头,你懂不懂军中之事?此处离城不过三十余里,如何能瞒过对方?此时人弱兵疲,若是敌人趁势来攻,我等如何抵挡?”
李随云见对方虽年龄尚稚,但容颜秀美,已知其身份,心中感其命运,一时间也没有答话。
邓蝉玉见这老头只是看着自己摇头不语,双眼尽是淫光,不由得怒道:“老头,你瞪着色眼,看什么呢?”
邓九公此时也赶将过来,听得女儿之言,心中也自一惊。他知道旁门左道之士多有神通,女儿不过是军中勇将,如何是其对手,正要开言,却见李随云将手轻摇,口中道:“丫头,你既然说我不知军机,可敢与我打赌?”
邓蝉玉眉毛一扬,大声道:“赌什么?”
李随云轻声道:“就赌我明日天明,能否攻入定州城。”
邓蝉于初生牛犊,也不知道对方的虚实,当即喝道:“赌注是什么?”
李随云仰天大笑道:“你方才言我目露淫光,我便淫一下与你看看。我至今尚是孑然一身,你若输了,便与我做妾。”
邓蝉玉听了这话,粉面薄怒,猛的掣出鸳鸯刀,便要和李随云火并。邓九公心中也怒,但自知这老头乃是军中要人,便是翻脸,也不该在此时,急阻止。李随云神色不变,却伸手拦住了邓九公,以言挤兑道:“怎么,你不敢打这个赌?”
邓蝉玉性子刚烈,如何受得了激,看向李随云,大声喝道:“若你输了,那便又如何?”
李随云脸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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