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中不足,他没有做君主的气派。需知为君之道,讲究一张一弛,既需维持臣子的平衡,也需要维护君主的权威。这固然需要仁德,但同样需要冷血。他只有仁慈,而没有铁血,凡事以宽待人,这么一来,他未免给人一种软弱的感觉。”
说到此处,玄璞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孔宣,轻声道:“君不威,则臣不畏,臣不畏,则国不宁。似伯邑考这般,当个贤相还好,若是当上了君主,守成时期勉强可以,若碰到了乱世,他只能是被牺牲者。从这点来说,姬昌的选择还是正确的,任何精明的人处于他那个位置,都会选择姬发,而不会选择伯邑考。”
孔宣一直没有说话,他眼中只有感慨,过了好一会,他才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轻轻点头道:“几位师弟,你们难道不知道,就是伯邑考这份纯真,才是最最吸引师父的吗?如果他真像姬发那般精通为君之道,我们怕是也不会冒着封神榜上有名人的风险来帮他罢!”
诸修听罢,尽露了然之色,眼中都多了感慨之意。玄璞看向孔宣,沉吟半晌,将其余的同门挥退了出去。这些修士心中狐疑,有几个面上竟然有龌龊的笑意,显然误会了孔宣和玄璞的关系。
玄璞心中疑虑从生,他看向孔宣,随手布了一个隔绝他人窥探的阵法,压低声音对孔宣道:“师兄,师父终于下决心要对截教动手了吗?截教弟子众多,虽不及浮云岛数万弟子之众,但高人也自不少,若是斗将起来,怕是少不得一番雪雨腥风。到时候,怕是被别人占了便宜。”
孔宣轻叹一声,眼中多了丝无奈,也多了丝感慨。他看向玄璞,颇有些无奈之意,轻叹道:“截教弟子终是免不了自大之意。我在军营之中,也多见他们的跋扈。就他们这般模样,又怎能让师父放心?本来七圣大战,师父想趁势坏了西方教之根本,不想共工一番劝说,将师父说动了心。”
玄璞恼恨道:“他定是因为巫门被灭,看妖族兴盛不过眼,方才有这等言语。他这种人,总想着将别人拖下水,真真可恶得紧。”
孔宣摇头冷笑道:“你当师父似你那般,全无半点主见不成?若非师父早有这等算盘,那共工怎么能一说就成?你我都是清虚门下弟子,师父又怎么不为我们考虑?我们也不需多理会什么,只管做好自家事,也就是了。”
玄璞默然无语,过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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