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两岸,沃野千里。自古就是多贤潜能之地。当年姜尚便在渭河边被文王请出山来的。
不过贤能之人,必有古怪之脾气,岂可随便出仕?主上独居于深宫之中,望天而叹,言秦地无贤能之人,却不真无数贤人在荒野之中翘首以待,只待主上拔其于行伍,选其与小民中。
主上不寻自身之过,反言无贤,岂不是错了。主上非不想有贤能之人相助,只因为主上不知道什么才是人才。”
众臣闻言,无不变色。这近臣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斥秦主之非,又言他们尽是无能之人。这些人多骁勇之士,如何不怒?一个个眼中寒光闪烁,若非顾忌这近臣在宫中已历两代,说不得便要厉声斥责了。
秦文公听了近臣之言,心中也怒。不过他终是明主,心中微动之即,反问道:“若依着你这般言语,我又该如何?”
近臣方才说出一番言语,心中也自忐忑。天知道这秦文公会怎么处置自己,但正所谓风险愈大,收获愈大,自己不过是宫中一近臣,他自然不甘心如此碌碌一生,固有方才的冒险之举,不过似乎自己做对了。
定了定心神,他继续道:“主上,周地多贤才,但大贤尽有古怪的脾气,非您亲自去请,他们必不肯来。盖因君择臣,臣也择君。如果大贤在没有考察君主的为人之前,绝对不会轻易出仕。当年文王亲自请姜太公,其心诚可见一斑。”
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眼中微露喜意,不过他念头一转,眉头一皱,随即低喝道:“你这家伙所言不错,不过你不过是一宫中人罢了,怎么会熟知这等事?速速召来,饶你无罪。”
近臣大礼拜倒于地,恭声道:“主上,臣本是周室旧臣,后因罪受刑入宫,犬戎之乱,被主上相救,故留于宫中。今日听得主上思念贤,故斗胆开言。
纵观朝中上下,文武齐备,文者,当是民安,武者,可是国家安泰。可文武之中,尽无大贤,仅可守成,难成霸业。欲成非常之事,必得非常之人。陛下可派人四处寻找,定有收获。”
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随即重赏近臣,又命群臣搜寻贤才不提。
不说秦文公四处巡访贤才,却说这李随云借猖的旋风离去,径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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