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拿这么多银子的帐来吓唬自己。刚想要反驳那钱粮官,但曹跃忽然冷静下来,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他哈哈大笑起身道:“不就是一万多两银子吗?我以为多大的事儿,行了,明天我带银子过来发军饷,然后检阅一下你们巡防营到底值不值这个银子。”
“大人,那可是一万两银子。”钱粮官提醒道,“以后您每个月自己还要拿出三千两银子,这一个年下来就四万两银子,您吃的住吗?”
曹跃不在乎地说道:“你曹二爷有钱,任性,不行吗?”
钱粮官尴尬一笑道:“大人若是有钱,自然什么都好说了。”
一个把总忙问:“大人,您这番替巡防营作者,是否是朝廷的意思?下官不知道朝廷有这个公文啊?若是有这个公文,请将军公示出来。”
曹跃道:“成俊将军身染疾病不能处理公务,我是来协助与他,倒不是直接管辖的,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那我们算是勇营的军官还是巡防营的军官?”又一个把总问道。
曹跃淡然一笑道:“你们算是陕西清军的军官。”
“不知道朝廷的批文什么时候下来。”钱粮官不阴不阳地笑道,“我们也好正式在将军旗下效力,免得朝廷的言官问起来我们不好回答,您说是不是,曹将军?”
曹跃拿起桌子上的手枪,转了转,忽然上了膛,众人吓了一跳,他随后叹了口气说道:“朝廷的批文会下下来,但并非所有人都有命等到那天,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想到曹跃初来乍到就将人磨成肉沫的记忆,又想到魏党灰飞烟灭的下场,不禁冷汗直流,纷纷低着头不说话了。曹跃看了看那钱粮官,钱粮官也尴尬一笑低下头去。
“散会。”曹跃挥手喊道。
巡防营众将自动分成三五伙儿人走了出去,曹跃将手枪保险关好,看着巡防营大营,又看了看外面的众将,冷笑起来,然后对戴建龙道:“随我去总督府一趟,这件事我要立即报告给总督大人。”
“是。”戴建龙道。